不上它什麼。

但是往好了想,如果學會了武裝色霸氣,或許我就能強化自己,從根本上提升自己的實力。

剛才那段經歷除了讓我知道這個達內爾是個蠢貨以外,也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我總是把自己當成異世到來的人,下意識地想要與這個世界割席,自我逃避般地說服自己只要到安全的地方就好了、只要避免衝突就好了。然而這裡已經和原本的世界不一樣了,哪怕同樣都有法律的存在,法治卻不健全,整個社會也沒有一定的道德約束。

之所以達內爾會逃走,不是因為我佔理,也不是因為害怕澤法的命令——他是海軍、我是平民,怎麼看他們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責罰一個試圖替上司排憂解難的大尉。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認為,我的實力在他之上。

誰的拳頭硬,誰說話就好使。

雖然殘酷,但這是事實。而我一直認為自己會盡快收集到好感度離開這裡,所以抱著僥倖的心思,安心當一隻縮在殼裡的蝸牛。

殊不知,這個世界的人卻能輕易打破蝸牛根本不堅固的外殼。

前所未有的,我迫切地意識到自己需要變強。只有變強了,我才能有話語權,我才能決定自己的人生,我的腰板才能挺直。哪怕現在我是巧妙地利用了將領們對我的愧疚,但獲得的充其量只是同情和憐憫而已。

我不想要這個。

從前都是阿銀在後面用鞭子抽、用盡手段逼迫,我才肯磨磨蹭蹭地動彈一下,去逼迫我前行。但是從現在開始,我必須抓住每一次能獲得好感度的機會。

那個不知名的惡魔果實汁水的力量一直在影響我,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我終於感覺到不堪重負、頭疼到要炸開了,意識自己不能繼續在外面吹風,我重新回到澤法的辦公室,左思右想,打算在沙發上眯一會兒。

嗯,就是小憩一下,不會太久的,攢足了精神我就起……

意識恢復的時候,透過眼皮我意識到外面的天已經大亮了,忍不住打個哈氣,邊睜開眼睛——然後哈欠打到一半硬生生停下了。

我猛地把張開的嘴巴合上,發現自己正橫躺在沙發上,木屐被脫下來整齊地放在茶几旁邊,身上蓋了一個背後寫著‘正義’的披風。

澤法坐在辦公桌後面,卡普在旁邊的小椅子上‘咔嚓咔嚓’吃仙貝。

而我對面的沙發上,排排坐了三個人,乖巧如同小學生。

呵,小場面、小場面。

明明我是個社恐,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卻無時無刻不經歷著社死,為什麼他們回來了不把我叫起來啊!?還坐在對面,是在看我睡覺嗎?

你們海軍到底都有什麼癖好?

我木著臉擦了一下臉頰,嗯,很好,至少沒有張開嘴巴睡覺流口水什麼的……不然我真的不活了。我儘量控制自己的不要去想睡著的時候有沒有打呼嚕,木然地慢慢坐直,‘正義’披風從我身上滑落,我及時伸手撈回來抱在懷中。

三大將的都還好好地披在身上,卡普和澤法的沒有,我不知道是他們誰的,也不知道說啥,只好沉默地來回在他們之間掃視。

“絲黛拉小姐真的很可愛呢,老夫我看見這麼迷人的睡顏都要動心了呦~”波魯薩利諾笑眯眯地打破了沉默,笑容十分慈祥,讓我想到了臥室窗臺上前主人留下的那盆向日葵。

和他黃色的西裝,真的太配了。

薩卡斯基隱晦地露出一個‘他又開始了’的表情,庫贊……這時候我才看清庫讚的眼罩是蓋在眼睛上的。

再仔細一聽,他的呼吸也比較沉穩悠長。

???您這是坐著睡著了嗎到底是有多困啊!而且為什麼睡著了還能坐得這麼直啊,說說你學生時期用這個手段騙過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