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聰明人,知道在現在這個狀態下我就是在樹立威信。所以她用“懲罰”而並非其他詞語,話裡話外都是希望我能夠“放過”小馬爾福並且平息這場爭端。那些能夠拿來勸說我的也並非純血家族盤根錯節的勢力,而是我最在乎的學院內的力量。

就像是她也知道我不會輕而易舉地放馬爾福下來,所以在說完這段話後就站在那個稍微遠一些的位置,溫順地等待我提出要求。

我不會為難一個尊重我的聰明人。

“結束?法利小姐,這一切可不能如此輕易地結束。要知道,今天我已經手下留情了,讓小馬爾福先生享受吊在壁爐上的感覺而並非其他更加可怕的惡果。”我沒有看她,而是將視線投向一直跟著馬爾福的那群跟班。

法利鬆了口氣,我能感覺到,伯斯德的手又捏起來了。那些聚在我身邊的一年級孩子明顯又興奮起來。

我打量著縮在角落裡的那些小鵪鶉,又將眼神放在最先討好我的伯斯德身上。

“伯斯德,”我聽到自己的聲音低低的,“我最忠誠的朋友,去挑選一個吧。”

“潘西·帕金森!”她的聲音尖細顫抖。被她點到名字的帕金森顫抖一下,不停往另一個女孩身邊縮。

“不行!你不能這樣,”這個曾經傲慢的女孩一臉驚恐地盯著我的魔杖,像是害怕我會折磨她一樣,“求求你,不要,我什麼都可以做。”

“好啊。”我在沙發上上支稜起來,品位著她此刻恐懼的表情,“你過來,跪在這裡,對我說,‘伯德小姐,請您放馬爾福下來’。”

她臉上的肌肉不斷顫抖著,視線掃過每一個可能站在她這邊的人。不過所有人都避開了。

很正常,我沒有折磨她,只是向她提出一個相當微不足道的要求。

在那些純血眼中,一個人受到折辱總比純血受到麻種折磨好上許多,頂多只是帕金森自己名譽掃地;在法利眼中,我給她一個面子,同時也營造出我與她交好的假象,她日後在學院裡也能夠爭奪更多的話語權;在伯斯德那裡,我替她出了口惡氣,真正在公開場合庇護她;至於馬爾福,他也很快就可以下來了。

只有帕金森受傷的世界出現了。

這場風波的後來似乎也並沒有什麼意思了,個人的力量在無數意願裹挾之下顯得如此微不足道,至少帕金森妥協了。

事後被放下來的馬爾福連一句“我要告訴我爸爸”之類的狠話都沒有放,就憤怒地把自己關進寢室,不幸的扎比尼被他反鎖在外面,只能痛苦地和我們這些人待在一起。最後,他選擇與諾特去下巫師棋。

我身邊的人又多了些,盯著我的視線也變得更多了。但這又能怎樣呢?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仍然學不會尊重我,他們對於血統的歧視是刻在骨子裡的。

為什麼不來一場清洗呢?

就把【清洗】當成這場劇目的主題吧。

我的朋友(修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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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有趣的是,當你變得不合群時,你的選擇也變得寥寥無幾。

一個是被嫌棄,被踹踢,被變成所有人眼中的腳踏,就像是與我同一個火車的納威·隆巴頓。他在格蘭芬多的日子並不好過,不可否認,格蘭芬多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地方,但是好的地方就會只發生好的事情嗎?弱小的納威可不只有表現出來的相當弱小的天賦,還有他身邊的一大堆麻煩。

儘管他有著義氣的朋友,但是朋友並不能幫他承擔他所創造出來的一系列損失。如果他繼續軟弱下去而沒有表現出某一方面足夠突出到掩飾缺陷的才能,我想,一個名為“廢物”的印章將蓋在他身上。

另一個大概就是同樣和我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