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弟,那頭說他弟請假了,他還以為他弟是帶著未婚妻來京都看家裡人了呢。

今天一整天,他還在想究竟是什麼人能讓他弟心甘情願自投羅網,就接到了他弟打來的電話。

原來是他想太多了,他弟和章哲請假,是因為章悅姐失蹤,他倆找她去了。

要不是找人途中發現了件大事,他弟也不會給他來電話。

司敬國:攤上這麼個不省心的弟弟,真是讓人氣得牙癢癢!

還是沒問到弟弟親事的司敬國憤然掛了電話。

小崽子,等你哥辦完這件事就親自去逮你!

司敬國抹了把臉,正了正神色,再次拿起話筒向幾位重要領導請示。

一個小時後,立了軍令狀的司敬國整隊出發了。

不過出了京都後,那支隊伍迅速化整為零,向四面八方跑了。

暗中盯梢之人迷糊了,這到底是出任務,還是野外拉練?

新成立的部隊總是遭人眼紅的,加上負責人又是令他們十分不滿的司家人,嫉妒值直接爆表。

他們一直觀望著,希望能抓到司敬國的小辮子。

本來他們盯著的是司家最受寵的老么司敬宇的。

沒曾想,那廝竟出人意料報名下鄉去了,那可是響應國家號召的積極行為,他們只得放棄,轉而盯著司敬國。

他們天真地認為,只要司敬國出了事,他們就能在上面做文章,扳倒整個司家。

司敬國:出事?那是不可能的。

作為一個25歲就當成營長,現在更是直接出任特殊部隊最高指揮官的人,哪會允許自己輕易犯錯。

他既然敢上,自然是做好萬全準備的。

八個小時後,做了掩飾的特殊部隊陸陸續續抵達了宛市。

宛市是華國的一個重要交通樞紐,來往這兒的外地人很多,故而他們三三兩兩地進城,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因而沒人發現,他們前往的地點,都有密道口。

司敬國沒進城,他帶著幾個人直接從郊外的密道口進入了密道。

由於資料齊全,他們沒管其他,徑直就朝藥房走去。

在門外,司敬國做了個手勢,一行人迅速穿上防護服、戴上防毒面具。

確保沒問題後,一人撬開鎖鼻子推開了門,眾人魚貫而入。

沒去碰那些擺著藥的木架,司敬國帶著人直接開啟了裝著鋼桶的隔間。

眾小兵見狀,對營長的崇拜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當看清房內的情況時,他們表情驟變,都下意識屏住了呼吸,深怕大點兒的呼吸能把它們給引爆了。

接到任務的時候,他們以為只有幾桶,沒想到,竟然這麼多。

太駭人了!

司敬國朝一人打了個手勢,那人迅速退了出去。

一個小時後,陳浩領著駐青市的部隊來了。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宛市人民毫不知情下,結束了。

他們只知道,那天市裡來了不少部隊,將市長在內的許多高官都給帶走了。

沒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而那個密道,也被悄無聲息地掩埋了。

哪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