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突然想到什麼,他抓住張裘:“師叔,我在相觀境中布了一道靈縛陣,我法力尚淺,師叔快去。”

張裘卻搖頭:“現在擁進的只是一般強者,還有高手在後面。我是相信你的法陣的,即使對高人無關痛癢,也應會限制些行動。”

這樣說著,張襲四周看了看,皺眉問道:“秦蓉呢,怎不見得她?”

一聽名字,其餘幾人也都皺起眉頭,一看大相師,也搖搖頭。

張裘沉聲:“先找個地方安頓一下。”

隨後一眾人尋得一處客棧,猶豫一下後,走了進去。

而似乎是店主的一男子正在著急收拾東西,一瞧見眾人走進,嚇了一跳,手中的青瓷摔在地上。

張裘冷漠問:“有多少空間,怎麼收錢的?”

店主嚇得哆嗦,附和著笑:“隨……隨便住,不收錢……”多看了幾眼,就看到了虛弱地大相師,腿腳都不利索了。

樓上跑出一婦人:“死鬼,別把我的瓷碗摔碎了!那可貴……”下一眼見了眾人,面露膽色。

店主連忙張手:“哎呀,別收了,趕緊走趕緊走!”

兩人一面賠笑一面出了門,向遠處城門跑去。

可剛過一個巷子,一把鐮頭便刺穿店主腦袋,婦人大聲叫。

下一秒,一根鐵索圈在她脖子上,瞬間沒了氣息。

緊接著走出一個一臉瘋狂的男子,一抖鐵鏈,鐮刀與鏈索勾回到手裡,望了望張裘眾人,又一臉病態笑容地衝出去虐殺他人,令人心顫的笑聲傳在街上。

一支箭矢疾速向男子射去,男子眼神一凝,抬起鐮刀擋下。

一男子站在屋頂,彎弓搭箭,身前還站著兩位,一個身形寬大,肌肉硬實,一個身形靈巧,身材渺小。

瘋笑的男子指著三人:“何方肖小,敢對你蕭爺爺出手!”

持弓男子笑:“你不知道我們,我們可知道你,蕭煞蕭三爺的名聲可不小,兩萬寸金的人頭呢。

壯實的男子“嘿嘿”一笑:“沒想到這一趟還能遇上這麼值錢的人,可賺大了啊!”

名叫蕭煞的男子瘋笑一聲:“受死!”手一抖鐵鏈,鐮刀猛地橫向三人。

持弓男子又一箭射出,正撞在鐮刀上。鐮刀擋停,箭卻粉裂。

男子從身後連拔三支箭,大戰一觸而發。

而張裘看了看,便轉頭進屋:“走吧,進屋分析下情況。”

眾人走進,關上了門。

四處看了看,還挺寬敞。廳堂中擺著幾張拼在一起的桌子,好像來過與他們這麼多人一起的一樣。

張裘找了位置坐下,開口就說著:“高敬師侄,如你方才所說,那佈下的相觀鏡法術也沒被識破。”

大相師點點頭:“那靈縛陣也是早就在準備,讓我那兩個小徒採集了些魂靈。”

張裘點頭,隨後是侃侃而談。

要再說一下靈縛陣,聽名字也是束縛靈氣一類的東西,而要抓靈,也得要靈抓,而魂靈也算得一種靈。

眾人不知,店門口處還站著一人。半截袖子,露出麥黃的手臂,手裡抓著個玉米,邊啃邊聽,邊聽邊笑,邊笑邊啃。

而女子身後是一片狼藉,卻無打鬥聲,方才大打出手的四人,已全躺在地上雙目緊閉,至於是死是活就不得知了。

女子啃完玉米,也聽得無趣了,便一蹦一跳地往北方向走去。

北方小戲樓中,在餘嵐強烈要求和夕雨的請求下,玄衣給餘嵐通一點氣,而餘嵐詫異的是自己倒是不排斥它。

稍微恢復一點後,餘嵐勉強起身,但一直守著這屋子,還是太過無聊。倒是小男孩四處打量,充滿興趣。

少年想起什麼,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