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且當做你還保留有體力,想做些額外的事消耗殆盡,就像前?幾次你縞潮結束,睡得那樣的安穩。”

他說得義正?嚴詞,像那麼回事,前?半段宛如情?話,後半段卻露|骨得下|流。

溫知?禾雖然震悚,卻毫不意外他的言辭,畢竟他經常說出這種?話。許多時候,在床上的時候,他這些dirty talk總能配合著每一次的推進、扇打令她步步攀登高峰,可現在即便同樣在床上,溫知?禾也實在……難以消受。

這絕對是封戰書,一封她無?需起兵就已卸甲投降的預告函。

明天她還要去公司,如果從這一刻開始做,那她第二天絕對起不來,何況現在正?處特殊時期。

賀徵朝勢必不會放過她,畢竟她有手有腿,上上次的數次磨合,已經快要鑿開蚌殼抵進將近五厘米,並且還在腿隙磨得通紅,將芘股扇到發腫。

她痛苦並享受,但不代表當下是願意的。

溫知?禾清楚這種?事該怎麼處理?,她沒有順著賀徵朝的思路辯解,下巴往裡埋了埋,面露無?辜:“可是如果你不習慣我?睡你旁邊,我?們也可以分床啊……”

他這麼聰明為什麼沒想過這種?解決方式?

話說出口,溫知?禾覺得自己有理?有據,佔據制高點了。

可相視無?言的緘默間,她的氣焰卻像是被玻璃罩蓋住,嗖地?失去火苗。

完蛋了。

忤逆他是沒有好結果的。

溫知?禾心?想。他也許會忽然對她微笑,用最溫和的腔調,令她像小貓小狗一樣跪爬著去面壁思過。

他就是這種?人。

再去看?他,他並未換上溫潤的外衣,身?上的衣袍黑沉沉,雙眸也漆黑。

他伸出手,對她示意招攬。

這個手勢溫知?禾熟悉。是她表演自我?紓解時,賀徵朝叫停並喚她過來的意思。

在過去,溫知?禾的月經量很少,基本三天就能走完。但與他在一起之後,她的體內激素似乎有了變化,此時此刻還不斷翻湧、外淌。

太害人了。他令她成?了一個喜愛被鞭打的銀□□孩。

溫知?禾恥辱地?挪動了一膝,如此緩慢,賀徵朝幾乎沒了耐心?。

他伸手牽過她的臂彎,微不可查地?嘆了一息。

“溫知?禾,我?會習慣你,但你也要配合我?。”

賀徵朝像剛才那樣攬著她,卻又以虎口箍起她的面頰,迫使她進入視野裡。

他垂下眼簾,捏了捏她臉上的軟肉,唇畔幾乎要吻到她的睫毛:

“這是我?們之間的磨合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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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這張床, 去另一間臥室分開睡,既能保證睡眠質量, 又能互不?打擾遵從以往的習慣,確實是個簡單又快捷的方式。

理性?告訴他,這樣?很好,但他似乎沒那麼理性?,非要將就。

就睡一張床,以前又不?是沒睡過;身體都能磨合得了,口涎都不?嫌棄, 她渾身上下哪塊兒被他撫摸過、舔舐過、親吻過,為?什麼不?能睡在一起?

諸如此類的想法只是剛剛冒尖, 他便摁準了這念想, 摒棄一切條規章法。

低眉凝視懷裡?的女孩, 那張白皙的臉蛋被他掌間鉗制擠成麵糰,看著又呆滯又可笑。

……而他竟還要哄著她睡一張床。

“我知道了嘛……”

她甕聲嘟囔, 由於雙唇被壓成金魚嘴,說話難免發悶,只能皺著眉頭一字一頓,“你能不?能先鬆開我。”

賀徵朝嗯了聲,鬆開手?。

溫知禾坐直上身,不?由得揉搓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