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都是早出晚歸,黃少天看他每天回來一聲不響地洗了臉就躺下,也不敢多找他說這說那。

他問魏琛,“文州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怎麼天天搞得這麼累,一句話都不說?”

魏琛乜了他一眼,“你都不知道,還來問我?他哪裡累,不一直都是這個你打他一下叫一聲疼,不打就大氣不出的樣子?”

黃少天訕訕地坐到桌子邊,拿起鉛筆把玩,想了想又說,“你不知道,他這兩天看起來真的有事。不知道是不是他叔叔伯伯看他後生仔年紀小,又要為難他。”

魏琛奇怪地看著他,“你想做咩,跟著他去踢館打一架?富貴人家的事,管不了的就別管。”

黃少天悶頭不吭聲,魏琛嘆了口氣又說,“你搞得這麼心事重重,還不如自己問問他。他不想說與我知,沒理由連你都要瞞。”

喻文州在大伯那裡吃過了飯,拒絕了姑姑要開車送他的提議,獨自坐人力車回了花生巷。

“二叔家的仔年紀小,心倒是很重的。二叔這次自己藉故不來,誰知道是不是看中我們會對他的仔心軟,才讓他回來探風聲。”

“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