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免疫力就不會眼睛痛了。

被盯著的付景淵倒是沒有什麼兩樣,依舊神色從容地用著自己的飯菜,外加不停地給季雲舒布著菜,吃的不亦樂乎。

妧薇妧霞一邊吃著自己的飯,一邊看著付靜晗心不在焉地撥弄著空空的碗,再看看以碗為圓心方圓三寸之內灑下來的各種飯菜,想著郡主實在是太可憐了。

最後回過神來的付靜晗終於明白了秀色可餐這個博大精深的詞語的意思!不然她今天明明沒有吃很多為什麼會覺得很撐呢?

晚上的時候季雲舒自然又被付景淵纏著早早地回了房,美名曰明天早上要進宮祝壽,所以要早早休息養精蓄銳。

但是簾幕一放下她就明白了這人要把那半個月欠下的都補回來!

就不應該讓付靜晗那麼早走的,真是失算!季雲舒一邊護衛著身上的中衣一邊恨恨地想著。

可是付靜晗真的能鬥得過城府頗深的付景淵麼?

第二日的時候季雲舒沒有睡到很晚,想著多虧那個人昨天晚上的時候有點兒良心,知道今天要進宮所以沒有太折騰。

“夫人是不是覺得為夫極為體貼?”付景淵穿戴整齊地看著季雲舒,很不厚道地道出了她心中所想。

“呵呵……謝爺憐惜……”季雲舒乾笑著,死死盯著付景淵,言不由衷地道謝著。

付景淵確實很是受用,拿過一邊的衣服給季雲舒穿戴起來。

等到幾人出現在宮門口的時候已經是快要巳時,本來以為已經很晚,但是見到宮門口絡繹不絕的賓客的時候,覺得是不是應該再多睡一會兒?

“夫人要是累的話就再休息片刻,我們等一會兒再進去。”付景淵懶散地靠在馬車內的榻上,衝著季雲舒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意思很是明顯。

季雲舒看著付景淵沒有戴面具的臉:“今天這麼進去?”

付景淵摸摸自己的臉:“反正都要離開了,給大家留個念想。”

季雲舒無語,到時候肯定會有許多未婚少女,這是要給誰留念想?

忽然腦海中蹦出了老皇帝那張老臉,季雲舒想著老皇帝的反應,忍不住輕笑出聲。

“想什麼這麼開心?”付景淵摟著季雲舒的臂膀緊了緊,烏黑的發傾瀉出一個極為流暢的弧度。

“我在想一直對你虎視眈眈多年的老皇帝會是什麼反應。”季雲舒很是誠實地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付景淵的鳳目一下子眯了起來:“爺管他什麼想法?堂堂一國之君有著這樣的癖好,真是有夠神奇的!”

“京城貌賽潘安的公子不勝列舉,怎麼不見老皇帝對他們有什麼動作?”

“那樣的人是多,可是像我這樣的娘不在爹不管的好像真沒有。”付景淵撇撇嘴,言語間並沒有自貶與嘲諷,好像說的那個人不是他自己一般。

季雲舒一下子覺得內心抽痛了一下,強笑著說:“多虧爹不管,要是管了的話你邊城付景蕭那德行可怎麼辦?”

被季雲舒話中的“德行”二字取悅了,付景淵笑得極為燦爛:“爺自然不和他一個德行!”

季雲舒這才想到好像自從那次去往臨風之後就沒有見過付景蕭,就算是知道付景蕭已經同樂正瑜回來了很久,但是付景蕭真的沒有找過他們的麻煩。

他就這麼收手了?季雲舒立刻又否決了自己的想法,按照和付景蕭接觸的這幾次來看,就這麼簡單地收手好像真的不太可能。

“難不成你盼著他來找我們的麻煩?”付景淵見到季雲舒變幻不定的表情,很輕易地就猜測到了她的想法。

季雲舒翻個白眼,她沒興趣自虐好不好?

“原莫,車裡可是你家主子?”車外忽然想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讓季雲舒忽然有了種說曹操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