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

其一,《紅樓夢》中的“甄士隱”,原型就是洪昇自己,洪昇的人生經歷,同“甄士隱”完全吻合。對書中“姑蘇”、“閶門”、“十里街仁清巷”等地名無須過於認真,因作者早已交代“地域邦國失落無考”,只認定“甄士隱”乃江南某地人氏即可。洪昇祖籍“花柳繁華”的杭州,洪家在當地的確是一個歷史悠久、“詩禮簪纓”的“望族”,在宋、明兩代十分顯赫,至清初雖然“赫赫揚揚、已歷百年”但已處於“末世”。順治二年清兵下江南的兵荒馬亂時,母親黃氏在逃難途中,在杭州郊外一個姓“費”的農婦家中生下了洪昇。《紅樓夢》書中寫“甄士隱”名“費”,正是洪昇隱寫自己的明證。洪昇的前半生,確實“不以功名為念”,家庭生活優裕文雅,整日吟詩作曲,飲酒優遊,“耽擱花箋彩紙”,過的確實是神仙般的生活。

《紅樓夢》系統——甄士隱、賈雨村的故事(2)

其二,洪昇的中年多災多難,大的災難約有三次:一是“天倫之變”,由於家人的挑唆,洪昇不容於父母,婚後不久,就按著“古孝子”“大杖則走”的原則,攜妻女和“兩個”婢女逃離了家庭。先是寄居武康的“田莊”上,由於“水旱不收,鼠盜蜂起”,生活不下去,只好又輾轉流離,寄居京師。當時他的外祖父黃幾正在京師為官,洪昇夫婦當然是投奔了“岳家”。洪昇居京期間,生活困頓不堪,想必“岳家”對這個落魄的女婿的照顧並不十分熱心。二是父親洪起蛟由於受“三藩之亂”的牽連,被髮配充軍“寧古塔”,後來由於洪昇多方託人營救,又恰值“大赦”,方得以逃過一劫,但是洪家這個百年“望族”,也從此破家了。洪昇的一個弟弟、兩個妹妹,都在破家後年紀輕輕地悲慘夭亡了。三是洪昇在康熙二十八年“國喪”期間,因“聚演”《長生殿》,被朝廷逮捕下獄,革去國子監生功名,徹底斷絕了他的仕進之路,給了洪昇悲劇人生最沉重的一擊。《紅樓夢》中的“葫蘆廟”,似乎隱指“胡虜”的“太廟”,“太廟”“炸供”隱寫的是佟皇后崩逝“國喪”,失火併“接二連三、牽五掛四”延燒,隱寫的應是“聚演”《長生殿》案牽連獲罪人員甚多。

其三,洪昇有個極為聰明可愛的女兒,“愛拈爺筆管,閒學母裁縫”,給貧困潦倒的父母很多慰藉。由於“貧病交加”,這個女兒八歲時悲慘地病餓而死了,洪昇夫婦為此女慘死幾乎“尋死覓活”,整個後半生都在痛惜這個女兒,寫下好多感人的詩篇。《紅樓夢》中悲慘的“英蓮”,似乎有這個女兒的身影。據洪昇詩中所說,在京期間“八口命如絲”,他和妻妾及三個兒女共是六口,顯然還有兩個從杭州原家帶來的“侍婢”。其中一個侍婢好像後來嫁給了高士奇做“二房”,高士奇原配夫人逝世後,似乎又被扶為正室。這個侍婢似乎就是《紅樓夢》中“嬌杏”的原型。洪昇對這個侍婢似乎很有感情,對她在自己罹難時刻琵琶別抱耿耿於懷。高士奇原配夫人去世時,洪昇寫過“吊亡詩”,詩中說自己經常在高家花園中徘徊,“一月柏堂來幾度,非關林外寄閒情”,目的並不在吊亡,而是“荒草白雲迷舊跡,綠蔭黃鳥變新聲”,正是表達的對此侍婢“僥倖”被扶正的那種酸溜溜的感情。

其四,康熙二十九年春,剛被釋放出獄的洪昇,憤怒絕望之餘,拋妻棄子獨自來到京郊盤山,欲在這裡離開紅塵,拋棄煩惱,在青燈古佛前了此殘生。盤山相傳是盤古開天地和女媧煉石補天的場所,有“大荒山”別名。洪昇在這裡總結了自己前半生的“新愁與舊愁”,似乎就是在這裡下定了以自己親身經歷創作《紅樓夢》的意願。這與《紅樓夢》書中“甄士隱”口唸《好了歌解》,跟著“一僧一道”去了的情節吻合。“甄士隱”從“瘋僧跛道”手中看到“蠢物”石頭,聽到“一干冤家”要去“造歷幻緣”,正是對洪昇在盤山立意構思創作《紅樓